【all荧】旅行者她表里不一
本篇灵感源于@双鲤(期末懂得都懂) 这个女人在群里的一些发言
涉及魈、钟离、阿贝多、达达利亚、荒泷一斗、五郎
summary:“这女人平时是个什么样子,你们人类就没点b数吗?”某冤死野外的木棍丘丘人如是说。
ver.钟离
众所周知,旅行者有两张脸,她从来都不会在荒郊野外因为被遗迹守卫的悬臂砸到骨裂而哭泣,但一旦回到了璃月港的地方,哪怕是被蚊子咬的一个包不小心被她抓破了,她都能红眼睛。
派蒙知道得很清楚:
在野外不哭,是因为野外不会有人心疼她,哭了也是白哭;回璃月港不能不娇气,是因为璃月港里有一位并不是很清楚人类娇气底线的往生堂客卿,会很小心地给旅行者被挠破一点点的皮肤上涂抹药膏。
钟离的手指是微冷的,点在皮肤上的时候很小心,他甚至不太敢用力。
毕竟在曾经最强、被冠以“武神”尊称的岩之魔神眼中,众生多半都是脆弱的。
于是旅行者就可以更变本加厉地埋在钟离的怀中,一边呜呜咽咽地装哭(因为压根挤不出两滴眼泪),一边申诉说:
“幼岩龙蜥真的太可怕了呜呜呜呜,我就在山路上走着而已,突然就冒出来给了我一爪子,呜呜呜钟离先生,我好害怕,而且好痛哦......(其后省略好几句意思相近的话)”
她知道自己会被安慰,钟离会顺着她的脊梁抚摸她的背部让她感到心安,其实她本来也没有慌就是说。
那个幼岩龙蜥是被她一剑捅了的。
执行着物种灭绝计划的旅行者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转头就抱住了钟离的腰:
呜呜呜先生,丘丘人打我,痛痛要盾盾——
ver.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旅行者变成今天这副模样,魈得负至少百分之七十的责任。
不说别的,单单是去年海灯节,他居然会因为旅行者的一句“送送我们吧,路上可危险了”就当真提枪动身。
他也不想想,旅行者手中的无锋剑,那可是启动过群玉阁、镇压过奥赛尔的,其上沾染着多少魔物的鲜血。
那还是很早的时候。
到了后来,魈对旅行者的“偏见”愈发根深蒂固,比如说在旅行者坐船前往稻妻之前,他便在送别旅行者的时候说:
“稻妻不比璃月,魔神残骸破坏性巨大,你千万不要逞能。”
在旅行者点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之后,他仍然不太放心。
“还是我随你一起去吧,在稻妻和璃月之间穿梭......我应该赶得及。”
——多多少少是有点惯着孩子了。
ver.阿贝多
“阿贝多老师,上次你给我的那款疗伤药膏好好用,覆盖到伤口上之后很快就能治愈了呢,但是,到那时药涂到伤口上的时候好痛哦。”
旅行者很不把自己当外人,径直坐到了阿贝多的研究台边上,双腿挂在半空中晃了又晃。
她抬起手臂给阿贝多看,上面有一片被骗骗花拍出来的淤青。
她眨了眨眼睛:“用完还要揉开,真的好疼啊。”
阿贝多走过来,托着她的手腕抬起来,低头观察那一片看着有些恐怖的青紫於痕。
“可能是你的手法不太对,这次还是我来帮你上药吧。”
旅行者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甚至比在星落湖炸鱼之后被琴团长发现了的可莉看着还要乖巧一点。
当阿贝多纤细的、微微凉的手指点在她的伤口上,动作轻缓地将那些瘀血揉开了些许。
“疼吗?”他低声问你。
你咬了咬下唇:“嗯,轻一点哦。”
“好。”
“抹完了可以亲亲吗?亲亲就会好很多。”
“嗯,可以。”
派蒙在一边看着,心中憋满了吐槽却说不出口。
明明......明明骗骗花打人比抹药膏疼多了好吧?!
ver.达达利亚
明明旅行者在野外是那种能够自己生活做饭,能够自己搭建帐篷(在获得了尘歌壶之前),甚至可以靠着大树睡一觉第二天起来继续清理丘丘人营地的荒野生存大师、冒险家协会顶级冒险家,然而到了璃月港内,在愚人众执行官面前,她就变成了那种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挑剔女人。
倘若公子能对璃月的古谚更熟练一点,他大概也能调侃着说出那句: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反正......
“我不喜欢吃胡萝卜。”你微微撅起嘴唇,将筷子放在一边,“也不喜欢吃白萝卜。”
达达利亚面带微笑,抬手示意侍应生。
琉璃亭中的侍应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当即跑去后厨说了些什么。
“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这次想要尝尝用稻妻的将军蟹做出的黄金蟹?我通过愚人众的渠道弄了一点来,你试试看?要是不喜欢,还可以再换品种。”
橙色头发的青年倒是丝毫不嫌弃你要求太多,笑眯眯地夹起一块螃蟹——掉了。
达达利亚的筷子还是用得很不熟练呢。
“勉勉强强吧。”
你自己夹起一块,只尝了两口蟹肉,便放在了一边。
“我想要睡超大的床,要真丝的枕套和被套。”
回答你的仍然是那句没有一点脾气的“好啊”。
——所有的作精,都应该配一个愚人众执行官。
ver.五郎
谁会知道,在旁人眼中十分稳重可靠,几乎可以算作“有求必应”代名词的旅行者,在海祈岛大将五郎的面前竟然是这样的形象呢?
你双手托着腮,手肘撑在面前的书桌上,看似是优雅稳重的姐姐系女友在等待着他处理完公务,然而实际上,桌下,你穿着白丝的纤足已经从高跟鞋中脱离出来,正弓着足背,轻轻地在五郎的小腿边一上一下若即若离地勾着。
然后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上攀升。
他抓着笔的手愈发用力了,手背上起了一道道白。
而始作俑者的你还在一边调侃:“别分心嘛,快点处理公务,一会儿咱们出去扑蝴蝶。”
一直到——
他面红耳赤、耳朵也在止不住地抖,伸手向下捞住了你的脚踝。
“别......”
你歪了歪头,足尖顶在那上头按了按又揉两下:“别什么?我听不懂。”
“......至少、至少别在这里。”
ver.荒泷一斗
“呜呜呜丘丘人打人好痛哦——”
“那是你还需要训练,来,跟本大爷过过招!”
荒泷一斗,专治各种绿茶白莲。
不过,也或许是因为太耿直,所以这位直男直到如今都还没能追到女朋友吧。
你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很是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睫看了看修剪得十分整齐的指甲。
没事,慢慢来嘛,反正,你又不着急。
“你才打不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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