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荧】在收容所工作后被收容物以下犯上了
涉及魈、钟、贝、达、温、散
(钟离pa灵感来源于神秘博士中的哭泣的天使)
设定类似scp基金会但大量魔改,他们是收容物,你是收容所看管人员
【魈•死亡羽毛笔】
在你第一次走进收容所的时候,你就被这支羽毛笔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和最上品的老坑翡翠相似的浓重深绿色,当光线照射下去的时候可以看到羽毛上变幻的光色,仿佛有着金属的质感,而羽管则是纯金的,放在一张暗红色的天鹅绒垫子上,倒像是躺在血污之中。
你隔着厚厚的玻璃盯着他看了好久,甚至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个念头:这支羽毛笔不知道是从哪一只鸟身上取下的羽毛,你竟然会觉得他的身边流淌着风,就像是会在某一天飞回天上似的。
你的前辈警告你,不能盯着这支羽毛笔看太久。
“曾经有人被魈迷上了,他打开了那个玻璃柜子,三天之后我们发现他,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笔尖上沾着鲜血,整个房间的墙壁上写满了字,我们读不懂那种文字,但可以化验墨水的材料。”前辈一边掏出钥匙——丁玲当啷乱撞的钥匙——一边小小卖了个关子。
“你猜怎么着?全都是他的血。”
魈是收容所里给羽毛笔起的名字。
你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但还是忍不住下意识地转头去看那支羽毛笔。
他那么漂亮。
当天夜里就是你值班,你在办公桌前写了半小时的报告,然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随后,鬼使神差地,你走出了办公室。
你想去看看魈。
他仍然安静地躺在天鹅绒垫子上,漂亮、华丽,但是带着一点孤寂。
你搬了个垫子,在玻璃柜子前面坐下,盯着他看,然后自言自语——你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期待着回答,或者说,你只是单纯不想要他感觉到寂寞。
你说了很多,关于你对他的第一印象,也说了外面的世界,说自己小时候的趣事,反正什么都说,说累了就去喝一口水,然后继续,一直说到夜深人寂,困意来袭,你的头一点一点,最后垂了下去。
你很快进入了个梦境,梦境里有个墨青色头发金色眼睛的少年,他身后有翅膀,神情有些冷淡,但却像是头一次接近人间似的,眼底藏着对你的好奇。
不知怎么的,你觉得这个少年有点眼熟,就像是......就像是魈。
于是你在梦中喊出了这个名字。
少年回应了你,他低声说“嗯”,而后来握住你的手,他说:“我记住了你,你之前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住了。”
等你醒来的时候,你发现玻璃柜门仍然是关着的,但是羽毛笔尖上多了一点红色的印记,很少很少的一点,而你的左手无名指尖,多了一个小小的出血点。
你本应该逃离的,但是你没有,你一天一天地深陷进去,每一天都抱着抱枕坐在垫子上,对着魈单方面聊天到入眠,然后等他进入梦境来找你。
你们在梦境中牵过了手,而后一点点更亲密:
拥抱、接吻。
你每天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
而且身上留下的出血口越来越大,虽然每次都是已经止住了血的样子。
最后,你几乎成天都陷在梦中。
一直到一个月后,你的那位前辈发现了你的报告已经有一星期没有上交了,他带人找了过来。
那时候你躺在玻璃柜门边上,手中握着羽毛笔,笔尖沾着从舌尖刺出的鲜血。
那股被收容所中成为“死亡”的力量握着你的手,用自己的身体和你的血在少女雪白如大理石的胸口上写下了一个单词。
爱。
而那曾经造成了无数人死亡却依旧崭新得就像是与一切肮脏芜杂无关的,被收容所起了“魈”的代号的羽毛笔,半边身子浸透了血液。
却是鲜红的,而非暗沉的。
像是跳动的心脏。
【钟离•安静的天使】
你知道你需要看守的是什么东西。
严格来说,他应该不算是个生命。
据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位魔法师——世界上应该是真的存在着魔法的,否则这些东西的存在也就没有了理由——和面前这尊面前被放着一面镜子的雕像谈过话,魔法师花了很大的力气让这个种族开口说话。
雕像说他叫钟离,这个名字是他许许多多的名字之一,但是面对人类的时候他就叫钟离。
他和他的种族中其他的那些,哭泣的天使,不一样。
那些哭泣的天使会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张牙舞爪地伸出双手,从身后接近,然后在受害人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触碰到他们,将他们传送到过去,从而使得目前这个时空中的他们老迈衰亡。
“面对哭泣的天使,你需要保证自己不眨眼,或者干脆用一面镜子照着他们,他们看着自己,也将会无法动作。”你的前辈这样对你说,他在收容所工作了很久,很多次都和死神擦肩而过,“钟离对魔法师说他没有兴趣将人类送去过去,不过他的能力还是让他没法被评为safe级别的收容物,哪怕从有历史以来,他都不曾触碰过任何一个人。”
你仔细地用目光描摹着钟离的轮廓。
他是坐着的,只是坐着也能看到修身的衣服之下线条不算很深刻但仍然鲜明的肌肉,肩宽而腰窄,是很完美的身材。
脸也很完美,你盯着他看了片刻之后心底莫名生出了一点害羞的情绪。
明明现在他不会动,看起来就和一尊精美的雕像没有任何区别。
你曾经报过几个学期的素描,虽然学得烂到爆炸,一直到现在都没法很好地弄出适合区分光影的直线条,但是你对美的欣赏就从那时候一直培养到了今天。
反正多数时候钟离不动,偶尔你去泡杯咖啡的时候他会换个姿势,倘若你觉得有需要交流,她可以把笔和纸头给钟离,然后自己闭上眼。
你们之间有一层钢化玻璃的间隔,只要你不开门,就还挺安全。
然后钟离可以把自己想说的话写出来递给你。
于是这样也就挺好,你一个人在这里上班,身边没什么可以与之沟通的人,甚至都捡起了素描开始给钟离画肖像,偶尔用纸笔交流一下,也是很好的。
很好的——一直到你发现你开始将自己日常生活中那些很不开心的事情告诉钟离,然后问他应该怎么办,你似乎把他当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可以交心的知己,甚至更多......因为他会很认真地回答你的问题,不介意你单方面倒很多的苦水,所以,这个关系几乎就像是夏日的爬山虎一样疯长,不过转瞬之间就爬满了你的灵魂。
生根,暴芽,抽叶。
但你并不清楚自己的情感是不是无根之萍。
于是你一如既往地用纸和笔请求钟离给你一个答案,你问他:“你说我会不会是喜欢上你了?”
然后你闭上眼睛,眼睫毛忍不住眨了好几下,小幅度地眨,甚至搔得眼下略微痒,你开始等待。
你听着笔在纸面上扫过,发出沙沙的声音,然后等那声音停下了片刻之后才睁开眼睛,接过了纸。
上面写着一行字,比平时的回答字数少很多。
只有一句话:
对我而言,你是太阳。
对你而言,似乎一层钢化玻璃也不太需要存在了。
你只是开始习惯,在每天清晨的时候闭上片刻时候的眼睛,然后睁开眼,小心翼翼地拿出你的化妆镜。
小镜面中的你被拥抱着,从后面抱着,姿态温柔,而发梢上几乎要被留下一个吻。
几乎不存在的、无法突破的距离。
【阿贝多•龙血水晶】
谁见过这样的水晶呢?
黯淡的红,但是放在灯光下之后更显出一种粘稠而厚重的胶液感;这块水晶甚至不是透明的,哪怕是顶在灯光之下都照不出多少的光芒。
可这块水晶又很漂亮,其中的纹路是淡淡的金色,从某一个角度看过去,倒像是一条飞舞着的龙。
翅膀长开,头顶有角。
“这块水晶看着就是个艺术品吧?”你对着前辈说,将这块小臂左右长的水晶抱在怀里看了又看。毕竟你在现实生活中不算有钱,所以这种一看就是价值千金,你肯定买不起的水晶会更容易吸引你一点,“为什么还要收容?”
“这可不是普通的水晶。”前辈说,大概因为这块水晶的标识等级是safe,所以他倒也没有让你放手,“他叫阿贝多,白垩的意思,是一块具有琥珀特性的水晶,而且,这原本是一颗白龙的心。不过那条龙据说也没有死......这些都说不清楚了,反正这玩意是不能流出去的。”
他带着你继续往前走,不介意你一直抱着龙血水晶,然后将那些收容物一个一个指点给你看。
没过多久,前辈有事自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跟你开玩笑:“小心别摔了这块水晶,你赔不起。”
你将水晶抱在怀中,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感觉到,那条金色的纹路组成的龙,似乎在水晶中动。
展开翅膀,旋转,甚至朝着你飞过来。
你怀疑你自己是看错了。
你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那条龙仍然是最初你看见他的样子。
于是你笑起来,把水晶托起来,说:“阿贝多,我一瞬间还真的以为你是活着的龙。”
你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了龙啸。
或许也是在安静的地方待久了以至于产生的幻觉吧。
之后一次吃饭,你问了问前辈关于阿贝多的事情,前辈笑着跟你说阿贝多从来没有出过岔子。
“一定是你想多了,那可是safe级别的收容物。”他抬起手中的杯子,叮一下碰撞,“来,喝酒喝酒。”
那天你带着点酒气回去了,没有和平常一样直接将阿贝多抱在怀中然后把他当做一个倾听者地说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情——你决定先去洗个澡。
然而现在,你却在浴室里看到了那枚红色的水晶。
暖黄色的灯光下,它看上去像是一颗由矿石组成的心脏。
金色的纹路组成的龙,似乎在盘旋,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又一次产生幻觉。
你又听到了龙啸。
你刚刚从浴缸里爬出来,身上还挂着许多水滴,但你没顾着裹围巾,先把他抱了起来:“我不记得把你抱到这里来了呀,万一摔坏了怎么——”
你还没能把话说完,便看着那枚水晶在你手中融化。
琥珀融化成树脂,粘腻地流淌过来,将飞虫裹挟在其中,然后重新冷凝被压迫,再度变成琥珀的样子。
水晶也就是那么融化的。
融化成液体状,粘腻的、粘稠的、像是血一样,把你的手臂裹在其中。
你的心跳快了起来,想到了一些恐怖的事情,随后开始大力地挣扎——作为收容所的工作人员,你当然知道这样的不对劲意味着什么。
可你挣脱不开,你就像是蜘蛛的猎物,被丝裹起茧子,水晶融化成炽热的龙血,比你的体表温度要高,甚至让你感觉有一点烫,它一点点沿着你的身体,小臂、大臂、肩膀、胸口、小腹、胯部、双腿......一点一点将你完全吞噬进去。
到最后只留下头颅在外。
你已经哭了很久,你能感觉到死亡气息的靠近,你试图通过祈求来换得千万分之一的生的机会,即使生还的可能性那么渺茫。
一点龙血爬上来,慢吞吞地舔掉了你脸颊上的泪水,倒像是情人的舌尖一般温柔。
你已经哭不动了,只有无泪的抽噎。
没有用的。
你清晰地感觉到你被包裹起来,嘴唇被淹没,口齿被撬开,那龙血甚至填充了你的口腔,压着你的舌面,给了你一个濒死的吻。
而后是鼻腔。
氧气被隔绝了,你感觉自己的血管内开始燃烧。
最后是双眼。
你彻底陷入了一片无光的血红。
但你仍然能在这种昏眛的状态中感觉到心跳,一下、一下。
是你的还是他的?
你不知道了。
或许现在,你其实已经就是他了。
【达达利亚•鲸骨锚】
据说这枚由鲸鱼的骨骼打磨成的锚是中世纪的海盗的战利品,连同着腐烂的木质宝箱和成堆的金币、珍珠与宝石一起被打捞上来,一开始进入了博物馆陈列室,后来被检测出辐射异常之后被送到了收容所。
“最初掌控这枚锚的海盗很快在地中海建立了所向披靡的船队,不过很快他就在一次海难中丧生了,船沉了,他的所有宝藏也一起沉到了水底。”前辈说,收容所里有很多这种类型的东西,一般被看管人员称之为“被诅咒的财富”,“不过还是挺好看的对不对?”
鲸鱼的骨骼是灰白色的,上面隐隐点缀了一点蓝色的光点,线条被打磨得非常漂亮,流线型的仿佛海波,他明显是无法勾住一艘船的,因为质地相对脆了一点点,但他真的是一件很漂亮的陈列品。
你一开始还在好奇,为什么这种虽然好看但明显没有好看到让人失魂落魄的东西可以成为让人失魂落魄的“被诅咒的财富”。
但后来,你确信了这些诅咒的存在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耳边开始响起海浪的声音,开始有海风、海鸥,以及种种的属于大海的呼声。
那些呼声催促着你,甚至进入你的梦境——阳光从海面上照下来,穿透层层的、粼粼的水纹,在你被海水映照得发蓝的皮肤上留下白色的网状线条。
你像是着了魔一样,睁眼闭眼全都是大海,似乎鱼群从你的手边游过,带起的水波轻扫你的皮肤,让你觉得像是去往了另一个家。
于是你叛逃了,你离开了收容所,带着这枚鲸骨锚。
你管他叫达达利亚。
你在梦里听到鲸鸣似的声音,长且似从远方来,似乎在说的就是这个名字,当然,也呼唤你。
你把自己的所有家当都换成了一艘船,然后抱着达达利亚上了船。
在海波之间,你看着船上白色的帆,自遇到达达利亚后头一次张开双臂拉伸身体,感觉到自己像是鲜活过来,重新有变成了人一样地开心。
不过......或许你会更像是个人鱼。
因为你越来越喜欢海水,喜欢长时间将双腿泡在水中,甚至在某一天洗澡的时候发现皮肤上掉下了一枚半透明的鳞片。
终于在某一个有暴风雨的夜晚,天空的雷霆穿透了沉重的灰色的云,雨击打在你的船的甲板上,很轻易地将它击碎了。
你看着锚向海底沉去,在那一瞬间你泡在海水中,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并不是被抛向岸边的锚,而是朝向海底的。
达达利亚,他会带着你去往海底。
你看到他沉下去,骨骼表面附着的蓝点迅速动了起来,然后疯狂生长,瞬间就用海水组成了身体——他变成了一条人鱼。
海水凝聚成的人鱼。
右手握着你的手腕,将你往仿佛深渊的深处拉去。
你愿意为你会呛水,但你忘记了,这段时间,你的各种各样的异常,早就将你转变成了更接近人鱼的生物。
你成功地在海水中呼吸。
也成功可以在海底睁开眼睛,看那些在水流之中的游鱼。
你又一次听到了鲸鸣。
这一次,不再是从远处来的悠长声音,而是十分准确,且能让你轻松听懂的语言:
你现在是我的新娘。
欢迎来到我的深海。
【温迪•吃不完的金苹果】
傲慢、争端......甚至是战争都可以从这样美好的事物中诞生。
金苹果。
确切来说,这件收容物并不是一枚金苹果,而是一根枝条。
你亲眼看到的,这根大约四十厘米长的树枝没有插在土里,也没有被供给水分,但它的枝头挂着一枚金苹果。
饱满的、圆润的,像是一枚金色的小太阳似的金苹果。
金苹果沉甸甸地挂在枝头,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完美的。
“如果历史记载没有错的话,当时赫拉、雅典娜和阿尔忒弥斯所争强的金苹果都是从这根枝条上诞生的。”你隔着层层防护看着面前的枝条,上面长着两片青翠的叶子,一片叶子上有露珠凝聚,汇聚成一个词:
温迪。
他似乎在说着自己的名字。
然后你看到叶子上的露珠变了形状。
“你可以摘一个下来吃,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你慢慢地读完了这一句话,咽喉上下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摘下了金苹果吃。
很甜,汁水充沛丰盈,非常好吃。
那一天你过得很开心,回家的路上捡到了一个钱包,寻找主人归还之后,钱包的主人掏出了三千块来感谢你。
第二天你再去的时候,原本被你摘掉了苹果的地方又长出来了一个。
一模一样的。
这一次你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了。
你看到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少年,坐在软垫上,手里拿着一把琴,偶尔用手指调拨两下。
“你好啊,”少年抬起眼睛,用一种很温和且可亲的目光看着你,“吃个苹果吗?”
你吃了。
这个稍稍酸甜,但也很好吃,和昨天很甜的那个一样好吃。
那一天你家所在的小区遭了火灾,你的公寓非常幸运地完好无损。
你和温迪之间的聊天一点点变多,而你每天都会吃一个金苹果,也每天都有好运气。
“再吃一口。”你双手捧着金苹果,今天你值夜班,不回去,温迪坐在你对面,你们俩之间距离很近,他盯着你看,目光仍然是带笑的,“我好不容易算出来你喜欢多甜的苹果。”
饱满的、圆润的,像是一枚金色的小太阳似的金苹果。
仍然沉甸甸地在你的手中。
你眨了眨眼,却没有去吃那个苹果,而是将苹果放在一边,直接撞上了他的嘴唇。
软的。
却也甜。
温迪眨了眨眼,他似乎没想到你会这么直接,不过只有片刻,他抬手环住了你的肩膀。
“还要再吃一口吗?”
【散兵•肋插】
肋插,别名小太刀。
你面前就有这样一把刀,他有着纯金镶宝石的刀鞘,还有寒芒凛冽的血槽。
“散兵曾经让他的每一任主人用它自尽,”前辈说,“所以千万不要把玩他,我们怀疑他善于玩弄人心。”
于是你盯着这把刀多看了片刻。
它看上去也还好,很漂亮很精致,但你深谙想要在收容所活得更久一点就得听话,于是你点了点头。
“我不会太好奇的。”
你果然没有好奇,哪怕当深蓝色短发的少年出现在你身边,用一张相当乖觉的脸向着你,微笑地喊你“姐姐”。
“姐姐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无聊?”
“姐姐要我陪你聊天吗?”
你一切都顺其自然,在他没有出现的那一天也没怎么着急。
不来就不来,你还下了小说。
他反而像是着急了一样,从虚空中走出来,脸上的笑不见了,看着怪气的。
“姐姐怎么不来找我呢。”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咬牙切齿,“难道姐姐就不担心我吗?”
他手中握着肋插短刀,刀尖向着你。
“你不会觉得,我真的会和之前那些人一样离不开你吧。”你抬手握住刀,并没有介意刀刃切进你的掌心,切割出鲜血淋漓,差一点就可以看见寒白的骨头,你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似的。
你将肋插往前推,推得自己掌心血肉模糊,但你却在笑,笑得像是个疯子,就像你面前的那个人一样。
“散兵,我是个和你一样的疯子哦。”
他突然就笑了起来,那张仿佛白瓷一般的脸上笑意生动,比之前的日夜中伪装出来的可爱生动上许多。
“那真好。”他说,“我们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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